也正如这人所想,村民自制的白儿汤有问题,喝过的人都患了白虫病,深受诅咒折磨,生不如死。

因不放心而侥幸躲过一劫的老村长哥哥去往白庆镇寻求帮助的路上,被阿秀抓住。

“我问他,困在义塔里的婴孩怎么才能投胎?

他说建塔是他建的,但粪尿、还有符箓都是一个高人教给他的,他并不知道该怎么解救里面婴孩。”

阿秀的眉眼笼上了一层无法驱散的阴霾。

“而那位高人的下落,他说是白庆镇某位老爷请来的,至于是哪一位,他也不知道。”

姜遥苦思冥想。

这就难办了。

白庆镇那么大,对于里面蕴藏的危险也无从得知,要找一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高人,那该怎么找?

阿秀似是察觉到了她的想法,苍白的嘴唇微微弯起,扯出一抹浅笑。

“我有办法的,你不用担心。”

与在义塔时充满怨恨与锋芒不同,此时的阿秀,像是回到了原来的样子,她年纪不大,也只是比塔内那些孩子大一些,笑容纯粹,不见一丝负面。

若她从普通家庭生出来,安然长大,肯定比现在还要爱笑。

姜遥移开了目光。

路途,背在身后的闻无行迷迷糊糊苏醒了过来,他身上用尖刀刻下了咒文,只进行到一半,那些咒文成了狰狞的伤口,上了伤药,依然是疼的。

他倒吸一口凉气,艰难地睁开沉重的眼皮,隐约看到姜遥的侧脸,愣了愣,以为自己在做梦,沙哑着声音开口。

“你……”

姜遥听到动静,没有回头,而是问:“你怎么样?”

闻无行大半皮肤都痛,精神状态更是差到了极点,分不清现实还是梦境,看到她声音的刹那,眼眶不由自主地溢出透明水光,泪水顺着眼角簌簌而落。

“我、我……死了、对吗?呜呜,没想、没想到、会死后会梦到你……”

姜遥听他胡言乱语,没有再回答。

闻无行还在念。

“我、知道你、瞧不上我,觉得我,我弱,又不如、不如闻无恕好看,他、他私生子、不是近亲……”

姜遥:“…………”

她之前一直以为闻无行被他母亲养得很好,对外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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